她掏出魂镜,并播放给他看。
魂镜里放的是狂不死和判官醉仙梦死的情景。
狂不死猛地站起,踉跄跌了下去,眼睛猩红:“你怎么拿到的!”
“我明明放在了密室!”
“你怎么打开的机关!”
三连问昭示着狂不死发狂崩溃的情绪。
奶豆子默默掏出两块棉花塞进耳朵里。
耳朵都快被这货震聋啦。
她斜眼瞅他:“用手拿的啊,很难打开?”
狂不死几乎气吐血:“你要做什么!”转着賊眼珠,趁她舔糖葫芦时伸手去抢。
“啊!”强劲的雷电把他的手劈麻筋儿了。
奶豆子不以为然的继续威胁:“你说,我把这个魂镜交给判官,再跟判官说这是你悄悄照下的威胁他的证据,你说,他会不会打屎你?”
判官的脾气出了名的差。
想到后果,浑身打哆嗦:“哈,你个小毛孩,你以为你能轻易见到判官嘛?”
“那就试试。”她转身就走。
“回来!说出你的需求!”这狗小孩太邪乎,他不敢瞎试。
“把云离给我。”奶豆子歪头伸手。
“哈哈哈,果然是为了云深,我是不会给你的!”狂不死猖狂的笑:“我又不傻,只有拿捏了云离,我才能把云深掌握在手中!”
奶豆子噶蹦咬碎糖葫芦:“云深不在你手里,云离也不在你手里。”
狂不死眼底划过瞬间的慌乱,她怎么知道。
奶豆子透过他神情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心中出现了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小废物。”
“没有我的同意,你跨不出魂殿半步!”狂不死大吼,布下的魂届轻易被奶豆子破了。
奶豆子指着天:“你看,天上有牛在飞。”
狂不死啊啊啊的嚎叫:“这小畜生竟然讽刺我吹牛!!!”
时间宝贵,奶豆子撕破口子,大头朝下,俩腿朝上,飘到了阴曹地府。
判官日常工作闲得长草。
他正嚼着花生豆,喝着小酒,数着魂届给他的晶石或银钱好处呐。
眼前出现光芒,耳边出现熟悉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
当看到魂镜里的画面近乎吓疯。
他绕开长桌跑出来,像只螃蟹似的,左右的蹿:“关掉,关掉!是谁做的!谁!”
判官种的发财树上,坐着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她话了:“你,你身上有我爹爹的味道。”
小奶豆一听这话,认真了起来。
肚里的馋虫烟消云散。
她的小肥手插过小肥猪的蹄子下。
脑袋左歪了歪,右歪了歪,仔细端详着,小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你,是云深的儿子?”
“怎么长这样?怎么和云深一点都不像?”
奶豆子的脑子也活:“啊,你……你你……云深该不会和母猪生的你吧。”
口味也太重了。
谁知,小猪猪拱拱鼻子,稚声稚气的叫着:“娘亲。”
一声娘亲吓的小奶豆差点把云深儿子丢出去。
眼睛瞪的溜圆:“你你你,你可别乱叫,谁是你娘,我可不是你娘。”
小猪猪哼哧哼哧哭上了:“娘不要我,呜呜……”
奶豆子向云深求助,却不想他的魂到了地府太久便自行隐藏了。
“到底谁儿子?”她感叹。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不如靠自己。”她又感叹。
“你叫什么?”
“云离……”恩,名字对了,没毛病。
“你几岁了?”
小猪猪下意识伸出蹄子,想比划五:“五岁……”
“孩子,猪蹄子只有四根手指头。”
小奶豆拿出安抚巾,比对着上边的气息。
“你爹爹是谁?干什么的?”
“我爹爹是云深,是……是放魂的,每天lelele的放……”
小奶豆:……
“那你娘是谁?”
猪蹄子伸出来,并指向小奶豆,奶声奶气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