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得自由的桑枝夏放宽心思补了个回笼觉,等她再次醒来时,大火炉已经不见了。
徐璈听到屋里的动静推门而入,一句话没说就捞住了桑枝夏的后脑勺。
眉心贴着眉心,触感相融,两人的呼吸都缠在了一处,惹得桑枝夏不动声色地红了耳根。
她竭力维持着镇定眨了眨眼:“我没事儿。”
徐璈要笑不笑地瞥她一眼:“现在说没事儿,昨晚起高热的人是谁?”
要不是大夫走之前说可以用帕子擦拭,那他就要半夜:“一月之内,我若是能给你攒齐皮子做一件大氅,床分我一半如何?”
桑枝夏还没说话,他就略显幽怨地说:“枝枝,木板很硬。”
“地上很冷。”
若不曾得过床榻之上的温香暖玉,地上的寒凉好像也不算什么。
可他昨日为了能控制住桑枝夏不踹被子已经睡过床了,地铺的万般不是就是不可容忍的弊端。
他不懂见好就收。
他只会得寸进尺。
只要察觉到桑枝夏的防备减弱半分,他就敢往前逼近一尺。
桑枝夏本来想说我不赌博,可听着外头呼啸的风雪之声,到了嘴边的拒绝就开始卡壳。
地上的确是不暖和,这种天儿让人一直躺地上,好像是不太合适。
她挣扎了一下迟疑道:“只是床暂时分你一半?”
徐璈压下心头的喟叹,笑道:“当然。”
“我若是赌败了,你可以随意提条件,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永远不舍让你为难。
但是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于我而言,都不会有为难二字。
“枝枝,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