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来到花府的后院,一座水塘刚好处于花府的中心,是布阵的最好地方,方圆几里都可笼罩在内,至于阵眼,阿黎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座假山,他刚好挡住了阵眼。
手里拿着狼毫,以及朱砂,四下无人刚好可以安心布阵。
想来他们都早早躲进自己的房间不敢出来。
狼毫点缀朱砂,凝空而画,繁琐的符文画的每一笔都不能有误,一张画错,丢了从来,既费神也费时。
细腕微颤,一道符文便歪了,曦光散去,点点细撒在了湖面。
晓是阿黎也叹了气,这符文没有法术可真难画,这一个时辰下去就画好了三张,再这样慢下去,天黑可就不好了。
阿黎看了看如镜一般的水面,想到了了个办法,这九道符箓的符文其实差不多,不过方向和位置有些不同,如若依照镜面而成像,那便会快上许多。
那么阿黎只需要画好阵眼的那道符箓就好了,已经有了三张,足够成像了。
阿黎拿起笔,这一次画的是最难的一张,她需要全神贯注。
而不远处的屋她,“你有病?”
“你更有病!”他当然有病,他没病会身子这么弱,连挣脱黍黎光这个女人的力气都没有吗?!
见慕无妗这模样看来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一直沉浸在被自己强亲的事里,只能算亲,不算吻啊。
虽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但也是慕无妗有异在先,怨不得她。阿黎有点小傲娇,亲他一下怎么了,敢这么嫌弃她?她是什么身份他也敢嫌弃?心中更是恼火。
趁着慕无妗还没站起了,掐住他的下巴抬起道:“你在气什么?嫌弃我?”
慕无妗冷声道:“对啊,我嫌弃你身上的味道。”有别的男人。后面那句话慕无妗没说出口,他只觉得他要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