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音剧情没走完，身心俱被伤。
“我还不是炮灰？不是炮灰是什么？精心策划了袭击，结果就是为他们挡刀的！”
这和让楼：“这句话是听过没错，但还有一句话叫，已经小看过的人只能赶尽杀绝。刚好你是个穷鬼。”
梁知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我不要再做最先被清零的人了！”
玩了几期，大半的时间都是最先出局的穷光蛋，想着某人现在在屏幕前看着，他就觉得羞耻感更甚。
而屏幕前，确实有人紧盯着他们这节目。
封晴眼睛下有些青黑，明显最近没睡好。
房间里窗帘拉着，平板的幽光打在她脸上，让那张脸看起来有些阴沉。
坐立不安地看了会儿，她接到了郭明立的电话。
“看那个综艺了吗？现在就可以出手，艾媛媛他们不想和钟九音合作，就这一点就可以说成是他们关系差，不需要证据的真假参半的事最容易让那些路人粉相信。”
他们从周四那天得知钟九音去找了卢以珊后就如坐针毡，商量着必须尽快做点什么，在钟九音真来找他们麻烦前抓住最后一点机会，不死心地想要压下钟九音的势头。
可他们关注的重点都不在一条线上。
郭明立只想着延续这两年来的习惯性做法，企图让钟九音再一次经历打击，让她知道就算攀上晏丞，要火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路人盘和其他家粉丝的针对就能让她再次陷入当初的情绪挣扎中。
可封晴的重点不在这里。
“说两句他们关系差能有什么用？她有晏丞护着，到时候给艾媛媛他们安排个采访，就算真的关系差他们也会维护表象。”
能确确实实澄清的黑料算什么有用？
她状态不好，维持不好事事周全的态度，语气也刻薄，讽刺的话不过脑子就说出来。
“就算你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你责任不大，不想用心解决，也别想些这种蠢办法来敷衍我。”
郭明立语气也差：“我敷衍你？我至少想了办法，你做了什么？坐着不动，连答应我的事隔了这么久都还没下文。
不知道的听这话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当初抢钟九音资源的时候倒是手段强悍，可能打压一个三无新人是比找一个大热明星容易。”
阴阳怪气的，封晴听了气不顺，冷笑一声，声音逐渐拔高：
“我可没做什么厉害的事，抢资源而已，这不是娱乐圈默认的潜规则吗？倒是你作为经纪人特别厉害，前脚害了她后脚就能舔着脸安慰她，逼得她情绪崩溃自杀了，演技比大部分演员都好，你当什么经纪人，不如改行学表演吧。”
郭明立：“我可不敢班门弄斧，你演技这么好的人都被营销号评价脸僵，我怎么敢随便转行。”
心里有火，又有不安当催化剂，两个人动不动就要咬对方一嘴毛。
等刻薄了对方一通，他们才勉强平复下来，忍着不耐继续商量正事。
郭明立说：“当然不是只传他们关系不好。借用之前被晏丞澄清的那个人品话题，可以说她骄傲自大情商低，不受人喜欢。反正有正好的例子，现在的粉丝和路人对情商低的明星很没有包容度。”
封晴嗤笑：“你倒是知道怎么指着她的痛点打击。不过办法确实可以，就是还得增加点可信度，消息放出去后你发条微博。”
以前经纪人的身份说点似是而非的话，效果肯定更好。
郭明立也不阴不阳地刺她几句，又说：“办法是我提的，事情你来办，别想什么都让我担。”
封晴脸色扭曲一瞬，想骂但忍住了，眼睛一转，想到什么，又冷言冷语答应下来。
“好。你给我推点有用的营销号。”
只黑钟九音情商低怎么够，她要做就做一箭三雕的事。
郭明立也别想跑，拿着点把柄就想指挥她威胁她，实在让她烦躁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