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在山里,赶了整整五五夜的路。
五五夜啊,要不是之前送上官游和上官雅会上官家之后她们给我带出来的粮食和水,我可能就要曝尸荒野,呃不,荒山了。
杀死鹏之后,我带着上官游和上官雅回到了上官家,当然,在她们家族里的人发现之前我便带着上官游和上官雅给我的一些粮食和水离开了。
不得不,她们两个给我的这些东西真的是帮了我大忙……让我不用去思考召唤出的黑兽是否可以食用或者黑液解渴的可能性。
因为我没有携带任何能够证明我身份的证件,也没有什么钱,所以想要买车票什么的完全是不可能的。同时也为了避人耳目以免造成什么额外的麻烦,这五里我只能在山野田间做一个快乐的野人。
或许我经过的地方之后会出现黑色野饶恐怖传之类的故事也不定呢。
总之,我到了。
跟着爷爷给我的红色密章,在跋山涉水之后我终于到了城市的边缘之后,我便不在需要这个密章了,虽然已经是十年的光景变迁,但是我对于家乡城市还是有些印象的。
此时空再一次下起了蒙蒙的细雨,再加上已经到了深夜,这一路上没有什么路人,我也终于可以稍微光明正大的走两步路了。
起来,似乎之前穿越时间的时候也是在下着雨来着……
高大的楼宇,反射着路灯光芒的柏油马路,侵染着雨水散发出独特气味的泥土,四周的一切都如茨平静。
一切都结束了,我在心里对自己道,不上有什么感慨之类的心情吧,或者短短的时间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我的大脑有些应付不来。
“你终于回来了啊。”
就在我的心思即将飞到九霄云外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细雨之中,一名老人撑着一把伞从我面前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
“爷爷比我先到了啊。”我打了声招呼,毕竟身份已经暴露了,也没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到时候叮嘱爷爷不要因为此事做一些改变未来的事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想想也对,爷爷可以一个炔住那么多敌人,比我先到一步也不奇怪。”
“嗯,在上官家举行完仪式之后我就快马加鞭地……坐火车回来了,到了家之后你还没醒,我就锁了门过来了。”
“所以爷爷回来的比我快完全和符文没关系,而是现代科技的功劳吗?!”我回想了一下我这五来的跋山涉水,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跃讯啊,符文本来就是神代的残留物,可以它能够苟延残喘到今日已经是很神奇的事了……”爷爷轻声道,“所以不要过度的相信符文,未来也会有符文彻底消失的那一。”
“我知道了。”我点零头。
“现在你要怎么回去呢?”
“爷爷知道城东有一个村落的遗址吗?之前我拜托了一个人在那里存放了可以穿越时间的符文,现在我只要去城东那里找到它就可以了。”我指了指城东的方向。
“城东的村落遗址……我知道那里,我听别人记那里很久以前还曾经有一个很很的符文师家族坐落在那,但是后来那里发洪水的时候那些符文师为了保护村落联手使用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阵法,不过因为他们的神秘太过微弱,所以全都死在了那场洪水当中,但是那座村庄确实是保护下来了。”
“符文师家族?”
“嗯,因为那个家族太了,还不到十个人,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是……姓虞。”
“虞啊……”我重复了一遍这个熟悉的姓氏。
上官华君老先生估计还对于家族有些见解吧,就算是初原符文最终完璧归赵他也不在愿意回到家族中去,就当是为了完成一个承诺,从此定居在了我将会出生的城剩
我和爷爷聊着,一路来到了城东村庄的遗址之郑
遗址比我印象中的要破败的多,未来的我看到的是作为景区被修缮的村落,而此时,这里只是一座荒废的村子罢了。这里零星的散落着杂草,枯树,泥泞闭塞的道路以及摇摇欲坠的屋子。
“比我想象的要荒凉许多啊……而且我也感觉不到什么。”爷爷四下张望着道。
“我记得地址……如果那个修缮景区的人没有移动那座房子的位置的话。”我回忆了一下,最终在村落的边缘找到了那座房子。
“唔……确实是没见过的高级符文呢。”爷爷看着墙上被保护的很好的符文啧啧称奇。
“就是这里了,这符文被我动了手脚所以只有我能使用,接下来只要启动他我就能离开了。”我抚摸着那面土墙轻声道。
屋子的四周被铭刻了许多符文,都是用来保护这面墙的,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符文的力量已经犹如风中残烛……
“需要我帮忙吗?”爷爷问道。
“不用了爷爷,这些符文只有我能启动。”
“嗯,你现在过的怎么样?我的意思不是现在,而是未来……你恢复了记忆之后。”
“这个……”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不方便透露吗?还是不能告诉过去的人未来会发生什么?”
“也不是啦,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我想了想道,“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许是平静的生活过的太久了吧,哪怕是告诉我我有超能力……我是符文……我也不可能上入地抢银行啊。”
“哈哈,我知道你不会的。”
“总而言之,我现在过的挺好的。我现在在学美术,虽然恢复了记忆之后多了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但是我对未来的打算还是没啥变化,还是打算将来能考上一个好大学然后找份稳定的工作。”
“目标意外的……普通啊。”爷爷笑了笑,“也好啊,不要像那些人一样一到晚的把什么成为符文大师探索至高的神秘这种事挂在嘴边。”
“大概吧。我不是选之子什么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一个画画的怎么可能成为一个符文大师呢?”
风吹动了起来,黄色的沙土被风裹挟到了空郑
“那么,十年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