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禅本下令让陈婉玉和秦若兰在府中思过禁止出府,没想到无意中却听到下人说她们俩又到父母跟前蹦跶了,心中恼火追到了福安堂。
秦若兰低下脑袋不敢与阮禅对视:“姨母在屋里头正与老侯爷和老夫人说话呢。”
“哼!我说的话你们俩当耳边风了。”阮禅瞪了秦若兰一眼。
“姨母有要事才来福安堂的。”秦若兰辩解道。
阮禅冷哼声走进屋里,进门之后就察觉屋内的气氛怪异,里头仨人的神色都不大好看,他躬身问安。
“你又搞什么鬼?”阮禅坐下之后就朝陈婉玉发难,“我不是说过要你在府中闭门思过吗?”
陈婉玉神色嚣张语气中带着轻蔑:“不守妇道的人都不用受罚,就那么点事我要闭什么门思什么过啊?”
“你——。”阮禅正想发火回过神来惊觉不对劲,“你说什么?谁啊?”
“呵呵,除了三房那个还能有谁?”陈婉玉提高了声音。
阮禅猛地站起来冲到陈婉玉跟前扬起手,她同时也猛地站起身来。
“打,你打啊”陈婉玉挺着大肚子朝阮禅道:“父亲、母亲,你们也是听到消息赶来的吗?”
“什么消息?”阮老夫人问出了他们一行人心中的疑问。
“咦,祖父祖母不知道吗?衡芜院闹贼,幸好被抓住了。”阮绵绵半转过身躯毫不掩饰给了陈婉玉个算计的冷笑。
阮耿一听这还得了:“咱们定安侯府闹贼,这贼没长眼睛吗?”
“是没长眼睛,府中那么多的院子不去偷,偏偏跑去衡芜院偷东西。”阮绵绵有意无意接口说道。
“人呢?”阮耿本就一肚子火当场撸起袖子,“这小子是来找死的吧。”
“祖父,人抓住了,就在衡芜院,我和娘亲正打算去赶去看热闹,大家一起去看看吧。”
陈婉玉示意秦若兰搀扶住自己讪讪地说:“抓到贼啊,我怕得很,就先回去了。”
“大伯母怕什么呢?大伯父在这儿,正好陪着您。”阮绵绵似笑非笑望着陈婉玉,“再说虽已经搬离了衡芜院,不过里头的东西你们最清楚,正好可以看看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