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革勇的身子因为紧贴石壁,并没有直接掉落。而是在石壁上撞了几下。开始翻滚。
而此时的他也已经慌了,挥舞着双手开始想抓住什么。可是连手中那只不断挥舞翅膀的鸽子都忘了松开。
北疆的山不同于南方,不会在峭壁上长出树来。所以杨革勇被树挂住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是没有树并不代表没有任何植物。北疆最多的就是灌木。
比如说红柳。比如说野樱桃。不过两尺多高喜欢长在山坡上。有点土就能成活的物种。
杨革勇的身子掉落的时候本来是没碰到这个樱桃树的。但是阴差阳错。
手里的那只鸽子却被樱桃树卡了住了。小鸽子脆弱的身躯在这么强的力量撕扯下。瞬间四分五裂了。
本来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这一瞬间,杨革勇的本能一下子让他抓住了樱桃树。
这种灌木的根是很深的,别说一个杨革勇。就是加上一个马洪奎也拽不断!
只要能止住下跌趋势。人也就彻底冷静下来了。
只是他的左手腕受伤严重。原本是为了保险,刚才掏鸽子时候才在手腕上缠了两道。
结果不但没起作用,还把手腕连带手背上勒掉了一些皮。
麻绳勒掉匹,那可是火辣辣的疼啊!
杨革勇先找到一条石缝,让脚能站稳。然后才查看伤势。
看看只是掉皮,手还能使上劲。他就彻底放心了。
看看绳子,也快掉下了一半。杨革勇不由得暗叫了一声侥幸。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绳子在动。一直往上拉。而且速度很快。
便明白肯定是叶雨泽发现他掉下来在拽绳子。
于是把手放在嘴边喊了一声。“雨泽,别害怕。我没事!你先别拉了。我再找找鸽子窝!”
不一会,悬崖道这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都想不起来了。我给你们做饭吃!”
吴天明的手脚很麻利。半个小时五只鸽子就被放在锅里炖起来。
望着这个沉默下来的中年汉子。叶雨泽有些走神。
眉毛很浓,只是眉头总是紧紧皱着。可能时间久了,在眉峰那里形成个“川,”字。
“他会是什么人呢?”叶雨泽暗暗揣测。从父母的言谈中他猜到他身份不简单。
“吴叔叔,你这里有酒吗?”
吴天明脸上有些尴尬。“叔叔这里可没有酒。你那天拿来的一瓶被我三十晚上喝了!”
叶雨泽站了起来。“那我去拿点!”
吴天明没有阻拦。似乎他也真的想喝点吧。
叶雨泽出门解开拴在门口的马。立刻飞身骑上催马就朝家里跑去。
好歹自己也是个有交通工具的人了。怎么能不显摆一把?
从南房里面拿了三瓶酒装在马褡裢里面。顺便瞄了一下家里还没人。
就赶紧跑回了吴天明的地窝子。
这时候,鸽子肉也差不多了。北疆人吃肉跟口里人可是不同的。不能说不煮熟。但也不能煮烂。
没有嚼头的肉,人们是不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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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肯定有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