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要动手?”
某个阴暗的角落,几个男人看着眼前有些颓废的男子。
他便是张建宇。
作为这里不算新势力的小帮派,他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
而为了获得更多的资金发展,在某个人找到他时便选择了合作。
对方也很爽快。
同意之时直接给予了一千万资助,并且保证事后在翻一倍。
他想做大,同时想拿下这个地方,成为这里的地下皇帝。
所以他没有拒绝,即使这条路没有回头的可能。
但他始终认为只要成功,那有些人就拿他没办法。
然出师未捷身先死,第一步执行九遇到了挫折,五年的基业一夜之间被查封。
可以说他没想到速度那么快。
现在自己已经被全城通缉,身边只有曾经的几个小弟跟着。
“不动手我们都得死。”
他很冷静,同时也清楚这件事的后果。
可做不做都一样。
做了还有一丝机会,不做那就只能等死。
所以他没有犹豫,同时托人找到了林月欣必经之路。
“一会儿你们看着点,只要把人劫走就行。”
白天的失误让他没想到,现在已经没用回头路,那就一坐到底。
明着说九死一生,可实际是十死无生,除非他们真的能逃出境外。
但这个机会异常渺茫,唯一的办法就是劫走就行林月欣。
“明白。”
说完几人继续潜伏,只有张建宇对此行很担忧,也将那些人骂了个祖朝天。
“都是饭桶。”
全城三千名正式警员出动,查封了张建宇办公大楼后再无消息。
如此大规模出动当然让不少人好奇,可没有任何知道到底为什么。
然三千名警员却没找到一个人,这还是有准备的情况下。
这消息当然让林振山怒火中烧,头排的刘苍山都忍不住抹汗。
张建宇这个人他知道,也明白他有些小黑底,可没想到这个人那么亡命。
大庭广众之下让人刺杀警员,而且事后还消失得无影无踪,这速度只能说比兔子还快。
当然谁都知道是有人告密,毕竟整件事知道的人就这些人,只是短时间内没办法查出来。
“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抓不住人就全部降一级。”
张建宇的亡命让林振山都震惊,但同时也庆幸这个毒瘤要被清除。
不然等他真的做大,那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
说完拂袖而去,留下几个所长副局长面面相视。
但同时也都明白这件事不能拖,不然等待的可不是降一级,而是可能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穆天途一个没注意完扣动扳机,子弹瞬间从枪膛射出。
一切就如他预料一般飞向穆天途,可接下来他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当然只是看到,因为至此他没有机会再看。
子弹急射而来,穆天途闻声手中银针一撒而出。
因为是晚上没办法确定位置,既然不能确定那就用数量覆盖。
三十二枚银针倾泻而出,每一根的速度堪比子弹。
接着就是碰撞声,几道火花接连出现。
“哼~。”
“啊~。”
几枚银针将子弹挡下,剩下的直接射向张建宇。
或许是有预感,张建宇直接拉过身旁小弟,银针也毫无意外的射到他身上。
惨叫声四起,等一切结束再也没有人站着,除了躲过去的张建宇。
“你到底是什么人?”
银针挡子弹,这只是在小说和电视里见过。
手中有枪他很自信,然现在却感觉很恐惧,特别是穆天途那若隐若现的身影。
“这个不重要吧。”
手中还剩三枚银针,他不希望被浪费。
当然张建宇束手就擒更好,这样他也不用冒险。
“谁让你来的。”
张建宇是华夏人,如果没有巨大利益不可能铤而走险。
而穆天途第一想法就是那些人,可没有足够证据他不敢确定。
“抱歉,无可奉告。”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他更不可能说出来。
“无可奉告?”
“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
他可以不说,毕竟这个问只是好奇。
他想跑根本不可能,被林振山抓住他肯定有办法。
至于那些人,有时间穆天途回去查查。
当然如果不来找自己麻烦就算。
“要么死,要么束手就擒。”
不想动手,因为他还有用。
而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自己没必要惹那么多麻烦。
就算林振山会处理,可自己并不想显露太多。
如果不是这会危急祁鴻影,他可能连管都不会管。
“妄想。”
“我知道被抓住也活不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张建宇棋差一招,但那些人不可能放过她。”
“再见吧!”
“砰!”
说完一声枪响,张建宇的头就被子弹打穿。
他不怕死,但更怕被抓住后折磨。
而且那些人也不是善茬,如果暴露了他们自己也活不了,包括自己的家人。
自己死了一了百了,那些人没有借口再下手。
“妈的,差点装不下了。”
“赶紧下来给我止血。”
张建宇倒下了,穆天途这才因为伤痛而龇牙。
刚才被打中他不敢吭声,目的就是想给张建宇压力。
他在赌,赌张建宇没有魄力在开枪。
很不巧他赌赢了,不然身上非得在多两个眼。
现在人已经解决,穆天途才敢开口喊疼,同时让林月欣赶紧止血。
那一枪打在了手臂,不过庆幸的是被银针缓冲了不少,子弹仅仅打在肌肉上。
“你受伤了?”
因为穆天途不让她下车,所以她并不知道张建宇自尽。
枪响之时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又不敢出去,怕干扰穆天途。
现在开口让她下去帮忙,林月欣赶紧下车询问。
祁鴻影则直接拿出手机照亮,用自己的手绢和纸巾一点点擦拭。
“嘶~。”
也许没有用力,但触碰伤口时还是很疼。
不过好在血已经止住,最后用手绢将伤口包裹。
“是不是很疼。”
做完一切祁鴻影才开口。
刚才她不是不想问,而是明白先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