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丈深的壕沟内。
瓦星阿手持斩马刀,单膝跪地缩在一辆楯车后面,在他两侧,三十名巴牙喇兵已经在另外三十辆楯车后面等着。
“呯呯呯呯!”的放铳声在头道:“可是,其他的三十个巴牙喇还在上面呢。”
“在上面又怎么样?”石图黑着脸说道,“没见上面都恢复安静?”
牛录额真还有附近的旗丁侧耳聆听时,发现铳台上面果然已经没了动静,显然,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杀上铳台的三十个巴牙喇已经全灭。
“撤!”石图果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这仗没办法再打了,再打就是送死。
不过,这次镶白旗的撤退就比上次正蓝旗从容得多。
因为范承谟带着镶白旗的包衣奴才,已经把用来进军的折线壕沟跟明军铳台的壕沟挖通了,所以镶白旗的旗丁可以倒拖着楯车直接从壕沟撤离。
铳台上的明军仍旧试图痛打落水狗,结果却反而被镶白旗的旗丁射杀了十几个。
吃亏之后,明军便也不再轻易露头,只是躲在护墙后面,任由建奴从容的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