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师弟经历了多少磨难,但是师弟的路走错了,伏念不愿见师弟错到底,请师弟指教!”
就在所有人以为儒家弟子不会再上去的时候,一身深绿色锦衣,手持古铜长剑的十四五岁少年缓缓走上了辩论台。
“伏羲氏,伏念,请师弟指教!”伏念抱剑一板一眼地说着。
他是中立派别的子弟,然而,儒家是不可能任由一个杰出的弟子走错路的,因此,哪怕明知这个弟子情有可原,也不得不上来,也必须上来,帮助这个弟子纠正过来。
“伏念!”晋遥看着年轻的伏念,有些诧异,这可是儒家未来的掌门啊,能压着颜路和张良的儒家大boss啊。
“请!”晋遥不敢再托大,取回了凌虚。
“锵~”伏念缓缓递出一剑,不偏不倚,堂皇正直。
晋遥却也目光凝重,这一剑看似很慢,实则已经以气势封锁了他其他退路,不得不去迎接这一剑。
这也是晋遥见到的第一个能压住自己气势的同龄人。
噹~噹~噹~
电光火石,长剑交击,而场中却再也看不清两个人的身影,只有四散的剑气在飞舞。
“真是一辈子都活到狗身上了!”四周百家士子看着场上的交手的两人,这就是当世显学的底蕴吗,一个少年就有了二流着。
“子遥师从墨家,也在我门下听过课,稷下学宫什么时候禁止他家参与辩论了?难道这就是淳于先生认为的儒家?还是说儒家就只能闭门造车,听不进他家之言了?”荀子缓缓起身,将晋遥带到了身边,朝中立派的左丘、公羊、伏三家大儒家主走去。